老年教育发展方向探讨
内容提要
老年教育概念内涵是什么？老年教育的性质和社会功能是什么？这都决定着老年教育的发展方向。已经走过27年历程的老年教育，至今还在这个问题上众说纷纭、举棋不定，徘徊不前，以致老年教育机构和老年教育工作者左右为难，举步维艰，很大程度上制约老年教育健康顺利发展和整体水准的提高。
老年人并非无足轻重，他们是构建和谐社会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老年教育并非短期行为，它是建设学习型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是不能忽视的也是不可替代的。
“十一五”《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中明确指出：“重视老年教育”。我国已经进入快速老龄化社会，老年教育面临大发展的极好时机，确定老年教育发展方向已是刻不容缓的当务之急
关键词：老年教育 发展方向 当务之急
缘 由
自1983年山东创办第一所老年大学开始，老年教育有了一个响亮的专业名称、完整的教育形式和独立的办学机构，以崭新面貌出现在古老而又欣欣向荣的中华大地上。从此，全国各地老年教育如雨后春笋，蓬勃兴起。
老年教育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可以追溯到很远很远……这里不说远的，就从1983年算起，我国老年教育也已走过27个不短的年头。现时代的老年教育从创办时的自发、随意、分散、零星、单课讲座式学习活动，到如今发展成有10多个系，100多门学科，基本形成相对独立的老年教育（“内容”上的）“体系”；从离退休老同志自发、自觉、自主的“个人行为”开始，逐步转变为由党政工等部门分管老年教育的“组织行为”，一直到1999年，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成立，明确文化部主管全国老年教育工作，成为 “政府行为”；从个别省市、地方办学，到目前,全国各省市已拥有4万多所老年大学和老年学校（其中省市一级有400多所，地级以上老年大学4000多所），学员达500多万，且规模和数量还在不断扩大和增长。可见，老年教育正在日益显示和发挥它在努力满足老年人学习需求，使老年人得以享受教育权利和体现“教育公平”的基本社会功能，因而能在社会上存在并且得到发展。
既然老年教育已有相当一段历史和实践经验的积累，为什么到现在还在探讨老年教育的发展方向？原因很简单，前面说了，现在的老年教育已经有了很“响亮的专业名称”、“完整的教育形式”和“独立的办学机构”，但是，这是远远不够的，这仅仅是一种表面的、形式的、硬件上的，而对老年教育“软件”上的“概念内涵的认识理解”和老年教育的“体制机制的确认建立”，至今还众说纷纭，各持己见，莫衷一是。以致不少老年教育机构、老年教育工作者在具体实践过程中摸不着头脑，没了方向。致使老年教育工作举步维艰，发展极不平衡。特别是在“质”的层面上，不少地方老年教育工作还是处在比较低的层面上原地踏步。这一状况的长期存在，很难推进我国老年教育事业快速发展和有效提高老年教育的整体水准。
因此，要明确回答老年教育的发展方向，有必要首先弄清对老年教育的一些认识理解问题。
如何认识理解老年教育
顾名思义，“老年教育”，是对老年人进行“教育”。我们不可否认，老年人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因此，对老年人的教育，有它的特殊内容、特殊形式和特殊方法。但是，“特殊”并不能改变“教育”和“学校”的属性。
“老年教育”的确不同于普通教育、职业教育和成人教育。老年人求知求学并不是为了求职谋生，并不是为了与青年人争岗位、抢“饭碗”。因此其概念内涵也会有很大不同，但是有一点是任何教育和学校相同的：“教育的一个重要使命就是使人融入社会，称之为人的社会化。老年教育既是一种教育，同样也有使老年人融入社会的问题。”换句话就是：教育和学校通过恰当的内容和恰当的形式，提高受教育对象的整体素质，使之与社会合拍，与时代同步，成为社会改革发展和安定团结的动力，而不是阻力，这是有深刻教训的。“法轮功”事件后，党和国家领导人及时提出要“老有所教”，其深刻的含义可能也在于此。
正如中国老年大学协会会长张文范所说：“老年教育一开始就强调素质教育。老年教育解决了一个很大问题，就是让现代老人坐上‘高铁’，跟着时代一起前进。否则，人家坐在‘高铁’上，老人还坐在‘牛车’上，社会就会不和谐，不稳定。现在我国老年人有1.7亿多，如果老年人被边缘化，带来的社会问题是很大的，就会产生各种矛盾，就会不和谐。因此，老年教育从提高全民素质、建设和谐、稳定社会来看，确实是功德无量，是个阳光事业、温暖事业，是个了不起的事业。”
由于1999年，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成立后，明确由文化部主管全国老年教育工作，于是风云骤起，“老年教育”究竟是姓“文”还是姓“教”？纷争不断。坚持姓“文”认为：老年教育由文化部主管，决定了老年教育的属性，应该是文化娱乐休闲性质，就是办老年学校，也应该是“休闲教育”，学校、教师、学员都不要有任何丝毫压力。以致有相当一部份同志把老年教育理解为：让退休闲着没事的老人唱唱跳跳、写写画画的休闲娱乐活动，让老人有个消磨时光的地方。有些老人也把老年学校当作休闲交友场所，当作老年活动室、老年俱乐部、老年茶室。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上课不做笔记，不认真听讲，与周围学员谈天说地，影响课堂的教学氛围。一些学校和老师对之无可奈何，致使不少老年学校教学及管理工作停留在初创原始阶段和低层次运作状态。
坚持老年教育应该姓“教”的认为：老年教育既然是教育，就应该按照教育规律办事；老年大学既然是学校，就应该按照学校模式规范办学，这与老年活动室、老年文化活动中心、老年文艺沙龙、文化馆、俱乐部是两码事、两个不同的概念，两个不同性质，两个不同的社会功能，不能混为一谈。
老年教育究竟是一项文化活动还是教育事业的一个组成部分？这是必须搞清楚的，因为这将决定老年教育的走向。
笔者主张后一种观点：老年教育是以老年人为主体对象，实施一种特殊内容和特殊形式的教育，这不同于任何一种内容和形式的文化娱乐和休闲活动。即使是“唱唱跳跳”“写写画画”，你到学校里来学习，就应该按照学校课程安排和要求，进行规范教学。如果你纯粹想“文化娱乐”和“休闲活动”，那么，请您到“老年活动室”“老年文化活动中心”去，到文化馆、俱乐部去。
老年教育的概念内涵是什么
老年教育的主体对象是老年人，老年教育的概念内涵当然要根据主体对象的特点和需求来确定。那么，现在的老年人除了物质生活需求外，他们究竟还有什么特点和需要呢？
人各有所爱，限于种种原因，年轻时未能如愿，一直成为心中念念不忘、耿耿于怀的憾事。一旦退休后，空闲时间多了，后顾之忧少了，因此，很想学点在职时、年轻时想学而没有条件、没有机会学的学科门类，圆儿时的梦想；很想使自己的爱好特长进一步提高，丰富充实晚年的精神文化生活；很想学点电脑网络、数码技术之类科学时尚的东西，使自己不落伍、不俗套；很想缩小与儿孙们的思想观念、行为方式和知识水平上的差距，多些共同语言；很想了解、熟悉、掌握、运用一些保健养生、科学生活和维护自己合法权益的知识技能，
可以说，老年人要学习的内容是很广泛的，老年教育内涵是很丰富的。特别是现代老人、都市老人、年轻老人、知识老人（现在退休年龄已经不是传统男60女55的概念，越来越多年轻退休人员加入到老年人的队伍中来，退休人员的年轻化、知识化程度也越来越高），他们对精神文化生活需求越来越多，要求越来越高。这些老年人广泛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也就是老年人迫切需要学习，需要接受教育的丰富内涵，而这些需求主要只能通过老年教育、老年大学（学校）来实现、来完成。
简言之，老年教育就是落实政府关于老年人享有教育权利和实施国家关于“终身教育”的目标，满足老年人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实现老年人自我完善、自我提升、自我超越的目的，不断提高老年人整体素质，以适应社会发展、时代进步的教育，这应该就是老年教育的概念和主要内涵。而老年娱乐活动、休闲活动充其量只能是老年教育这个大概念中的一种内容、一种形式和一种方法而已。千万不能以“娱乐休闲”替代“教育学习”，否则，久而久之，又会把老年人引入另一个误区里。
老年教育发展方向究竟在哪里
如果说，对老年教育的认识理解和概念内涵大致明确了，那么老年教育的方向也就比较容易确定了。
现代的老年教育发展方向既不可能走普通教育模式，也没有必要照搬照抄国外的套路，因为不同性质的教育有不同的需求；不同历史时期有不同的特征；不同国家有不同的特色；不同民族有不同的特点。因此，对老年教育的社会功能、内容、任务、作用、目的等等，也会提出不同的要求。那么，现阶段老年教育发展方向究竟在哪里？按现在的话：走有中国特色的老年教育道路。那是一条什么路呢？笔者以为，有四条依据：
第一、现代老人需要什么？
第二、党和国家需要老年人在国家经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中发挥什么作用？
第三、老年人的家属亲人希望老人在家庭和亲情关系中起到什么作用？
第四、退休后的老年人作为完全社会人，社会需要他们扮演什么角色？
弄清楚以上四个问题，也就基本清楚了老年教育的社会功能、存在的必要性和发展方向。
1、老年人需要老年教育做什么？
现代养老早已不是建国初期那种传统、陈旧的养老观念，让老年人吃饱穿暖，养老善终的消极的物质养老。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物质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和医疗科技水平的不断提高，老年人的寿命更长了，他们对晚年生活充满了信心和美好的向往。他们不仅追求高质量的物质生活，同时追求高质量的精神文化生活，他们迫切希望跟上时代，融入社会。因此，他们期望用精神文化层面的东西来不断完善提升自己；迫切需要有新思想、新理念、新知识、新技能来不断丰富充实自己。犹如1999年联合国“国际老年人年”提出从“提高生活质量”到“提高生命质量”的转变；2002年世界卫生组织向联合国第二届老龄大会提出的从“健康老龄化”到 “积极老龄化”的跨越。用老年教育来倡导精神养老、文化养老、知识养老，满足老年人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这就是老年教育发展方向的基础所在。
2、党和国家需要老年人在国家经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中发挥什么作用？
党和国家大力倡导构建和谐社会，因为国家建设发展需要有一个安定团结的社会环境，也就是要有一个和谐的社会环境。
越来越庞大的老年人队伍已经成为国家改革发展的一股重要力量，成为社会安定团结的重要组成部分。老同志一旦退休后，脱离了单位、岗位、职位，甚至失去不少利益，就会陡生失落感、孤独感，因而滋生苦闷、烦燥，常常会发无名火，会发出不协调、不和谐的声音来，甚至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要把这个不协调、不和谐的音符修正好，就得需要对老年人进行有组织的“教育”，把他们引导、吸引到健康有益的各种教和学的活动中来。
长期来，不少人存在这样一种认识误区：退休了，人老了，你就去吃吃、喝喝、睏睏养老吧，你就别再烦了。因而，除了“社保”、“医保”，让你温饱之外，很少有人会经常性、具体地顾及到退休老人的心理感受和精神文化需求，没有意识到，退休老人并不是生活在一个封闭的、自生自灭的环境里，他们是社会人，他们需要了解社会，企盼融入社会，他们会以各种方式主动或被动地与各种人接触，参与各种社会活动，以弥补他们退休后各方面的缺失。特别是刚退下来的，他们正当实践经验最丰富，能力水平达到自身顶峰时期，精力最充沛，时间最充裕，后顾之忧最少，他们身上潜藏着一股巨大的能量。这股能量如果组织、引导、运用得当，就会成为一股推动、促进改革发展和安定团结的动力；如果引导不当，误入旁门左道，甚至会演变成一股阻碍改革发展和安定团结的逆流，这是有深刻教训的。
教育的职责、任务和内容不只是文化知识、技术技能的传授，还有更高、更深层次的。特别是党的十六大、十七大一再强调要建设学习型社会，组织、引导退休老同志投入到各级各类教学活动，提高他们整体综合素质，成为构建和谐社会的一个响亮音符，向世界展示中国现代老人的整体素质和精神风采，这就是党和国家对老年人和老年教育部门的要求，也是老年教育发展方向的根本。
3、老年人的家属亲人希望老年人在家庭和亲情关系中起到什么作用？
现在激烈的市场竞争，快节奏的工作节律、高消费的现代生活，以及四位老人、一对夫妻、一个独生子女4：2：1的家庭结构，使年青夫妻或中年夫妇不堪重负。他们不仅无暇顾及四位老人，希望老人能生活自理，不要给他们紧张的工作和生活增添麻烦，相反，他们总想让老人能从生活上，或在经济上帮助他们，分担他们的一些家庭事务，甚至希望父母能成为自己放心的“免费保姆”。事实上，现在中国，由于其特殊的人口、生育政策和特殊的家庭结构，特别是传统习俗和家庭经济条件，至使现在很多家庭的退休老人自愿不自愿地还要担负起带领、教育孙辈的重任。因此，老年人如何做好孙辈的启蒙老师？如何教育好孙辈？已经不是个人家庭小事，而是一个长期的社会问题；是一个关系到培养下一代、关系到国家“接班人”的启蒙教育、基础教育的大问题。现在的老人带领孙辈，实际上要起到：生活上的“保育员”、思想上的“指导员”、学习上的“辅导员”和娱乐上的“教练员”的作用。
老人要能担当起孙辈的“四大员”职责，就应该具备“四大员”的素质能力。因此，“逼迫”老人要去提前学习，去参加一些诸如“家长学校”“祖孙课堂”“老少同学”之类的特色学校、特色班级，学习一些相关知识技能（包括学一点“儿童心理学”），给孩子起到示范、榜样、带头作用，成为孩子的知心、知己、知交。祖孙有了更多共同语言，建立相互平等信任关系，才能在孙辈教育中胜任这一特殊的使命和职责，老年人也能从中得到乐趣，晚年生活也会更温馨和谐。这与老人本身，与家庭、与社会、与国家，都是很有意义的。这应该也是老年教育发展方向中的一个重要内容。
4、社会需要老年人扮演什么角色？
老年人退休后，离开了单位和组织，成为一个完全的社会人，他的社会责任、社会作用就会更加凸显出来。我们离退休老同志有丰富的社会阅历、长期的工作经验、成熟的业务能力和优良的革命传统，这就是平时我们经常说的“老年人是宝贵财富”。说是“宝贵财富”，实际上，很多同志是把这“宝贵财富”凉在一边的，这不能不说也是一种资源的浪费。如何充分利用和发挥这些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的作用？老龄工作方针中也要求老同志“老有所为”“发挥余热”“服务社会”，这就是社会对老年人提出的要求。
现在全国各地都有“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和“青少年保护办公室”，经常组织开展“银龄行动”“大手牵小手”、革命传统教育和中华民族优良传统教育等等活动。这些“关心下一代”的工作，基本上都有我们老同志在积极参与，发挥着不可替代的社会作用。
还有隔代教育、亲子教育、学龄前教育，学龄后辅导。国家老龄委还倡导号召老同志写一本书，给子孙后代留下一份精神食粮等等，这都是社会希望和要求我们老同志在社会上扮演的角色。
老年人要承担这些社会责任，发挥好自己“长者风范”的社会作用，就必须不断提高自身的整体素质，同时有必要学习一点相关的知识技能，例如：“如何当好小朋友的辅导员？”“如何撰写回忆录？”“怎样向青少年演讲？”等等，这些也是老年教育发展方向中不能忽视的。
决定老年教育方向的关键是什么
决定老年教育发展方向的关键在于老年教育的体制，就象现在老年教育归口文化部主管，直接影响到人们对老年教育概念的认识和理解；直接左右老年教育的内容、形式和方法；直接决定老年教育的组织、机构和人员；直接指导着老年教育的发展方向。
一件事物归口那个部门管理，实际上是在人为地决定或改变它的性质、体制和机制。有的能改变，有的很难改变，有的甚至会造成人们思想认识上的混乱和实践工作上的障碍。目前老年教育状况的形成，问题在就于我们不少同志对老年人精神文化需求的误解，是对老年教育社会功能的误读。那么，目前我国老年教育的体制和机制的情况究竟是怎样的呢？
1、体制情况：
目前我国老年教育、老年大学（学校）的主管、主办单位各异、隶属关系多样，有党办的、有行政办的、有工会、退管会办的，有民政、老龄委办的，极少由教育部门直接开办管理的。说是文化部主管，但是各地没有文化部门参与老年教育的实质性管理，也没有文化部门主管、主办的老年大学（学校）；老年大学（学校）有属于独立事业单位的、有作为系统内一个机构部门的、甚至只是单位内的一项工作的，很少有独立法人资格的；老年大学（学校）有全额拨款的、有差额拨款的、有自收自支、自负盈亏的，“政出多门”、五花八门。
老年教育作为国家长期战略任务的一种教育类型，却至今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权威的、有效的管理体制，这于老年教育的发展是极为不利的。
2、机制情况：
由于体制的不统一、不确定，以致老年教育、老年大学（学校）的机制的不统一、不确定。全国各地老年大学（学校）至今没有明确办学资格审查、教师资格审查的相关程序。至于各级老年大学、老年学校的办学宗旨、培养目标、入学要求、教学内容、教学质量、考核标准、学制、学时、收费，直至教学计划、教学大纲、教案、讲义、教材等等，政府各职能部门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主管单位也无明确规定要求，甚至从未过问。这种随意的、放任的管理机制于老年教育整体水准的提高也是极为不利的。社会上，连文化娱乐场所都有一个严格的管理办法、考核标准，政府各有关管理机构、部门会经常进行检查、督促、考核、奖惩，而作为实施教育的学校，至关重要的教学业务，政府各相关部门却是一种“谁都管，谁都不管”的状况。
综上所述，老年教育决不能简单地理解为纯粹的文化娱乐、休闲活动；老年教育发展方向也不是静止的、固定的，它必然要随着老年人的生理、心理特点和需求的变化而变化；要根据党和国家对老年人的希望，以及家庭和社会需要老年人承担的责任和发挥的作用的变化而变化。
要使老年教育走上一条健康发展道路，要让老年教育有一个正确的前进方向，就应该尽快给老年教育的社会“身份”正确“定位”，尽快确认老年教育的社会功能和社会地位，那么，老年教育实践中碰到的各种问题也就不难解决，老年教育的道路也就不会如此艰难曲折了。
老年人并非无足轻重，他们是构建和谐社会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老年教育并非短期行为，它是建设学习型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是不容忽视的也是不可替代的。
“十一五”《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中明确指出：“重视老年教育”。中国已经快速进入老龄化社会，建设学习型社会也是不可逆转的时代潮流，中国老年教育面临大发展的极好时机，老年教育回归“教育”正当时候了！
姚振裕 2010年5月28日
【参考文献】
1、《中国老年大学协会会长张文范谈老年教育发展》·张文范
2010年5月19日在上海与上海老年教育有关领导谈话
2、《试论老年教育的使命》·杜作润《上海老年教育研究》2006·第3、4期合刊
